中国现代文学史上,第一个女作家是(),其作品是(),除了她和冰心、庐隐外,第一个十年的知名女作家还有《隔绝》的作者(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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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)【◆题库问题◆】:[填空题] 中国现代文学史上,第一个女作家是(),其作品是(),除了她和冰心、庐隐外,第一个十年的知名女作家还有《隔绝》的作者()。

【◆参考答案◆】:陈衡哲;《小雨点》;冯沅君

(2)【◆题库问题◆】:[填空题] 袅袅兮秋风,()。屈原《湘夫人》

【◆参考答案◆】:洞庭波兮木叶下

(3)【◆题库问题◆】:[问答题,简答题] 简析《海滨故人》的思想和风格

【◆参考答案◆】:《海滨故人》是庐隐的第一部短篇小说集。思想:《海滨故人》在现代文学史上最早表现了女大学生们的生活,她们的思想和追求、苦闷和彷徨,流露出强烈的女性意识和现代意识。("五四"时期女性写作:冰心、庐隐、丁玲、陈衡哲)风格:1、自叙传的写法。露莎的经历几乎就是作者的前半生的写照。2、对女性恋爱、婚姻问题的探究。作者对男女之爱虽然有所希望,而更多的却是疑惧。对异性的不信任感,导致了她对人生意义探究的答案倾向于"恨",而不是爱。3、感伤、哀怨、悲观的抒情。

(4)【◆题库问题◆】:[填空题] 张资平曾经是新文学社团()的主要成员之一。在新文学作家中最早进行长篇小说创作,代表作()。他的小说大多描写()。

【◆参考答案◆】:创造社;《冲积期化石》;男女爱情(或三角恋爱)

(5)【◆题库问题◆】:[单选] 历史剧《屈原》中,作为屈原精神的体现、”道义美的形象化”的人物是()。
A.宋玉
B.卫士
C.婵娟
D.郑袖

【◆参考答案◆】:C

(6)【◆题库问题◆】:[名词解释] “人的文学”

【◆参考答案◆】:1918年12月,《新青年》刊登了周作人的《人的文学》,对当时的文学革命影响很大。周作人从个性解放的要求出发,充分肯定人道主义,强调一种"利己而利他,利他即是利己"的"理想生活",提出以"人道主义为本,对于人生诸问题,加以记录研究的文字,便谓之人的文学",认为新文学即人的文学,应充分表现"灵肉一致"的人性。这深深影响了五四时期表现个性解放主题的创作,"人的文学"成为五四时期文学的一个中心概念。在《平民文学》中,周作人进一步阐述"人的文学"的主张,强调文学须应用于人生上,提出"普遍"与"真挚"的原则,并申明"以真为主,以美即在其中"的文学观念,这对五四时期尤其是为人生派的创作影响很大。

(7)【◆题库问题◆】:[单选] “野猫子”这一形象出自艾芜小说()。
A.《荒地》
B.《山野》
C.《山峡中》
D.《丰饶的原野》

【◆参考答案◆】:C

(8)【◆题库问题◆】:[填空题] 《与往事干杯》是()的成名作,小说以第一人称的叙述方式,讲述了一个17岁的少女“我”(肖濛)的成长经历及与老巴父子两代人的恋情故事。

【◆参考答案◆】:陈染

(9)【◆题库问题◆】:[多选] “三美”包括()
A.绘画美
B.建筑美
C.结构美
D.音乐美
E.歌舞美

【◆参考答案◆】:A, B, D

(10)【◆题库问题◆】:[问答题,简答题] 以《一九八六》为例,简要说明余华小说对五四文学批判国民性的启蒙主题的继承。

【◆参考答案◆】:余华试图在小说中表达近似于鲁迅小说"批判国民性"的启蒙主题。但他对国民性的批判不是一种道德批判,而是在伦理层面中的人性批判。对于《一九八六年》中的疯子而言,他的生命体验是以"疯癫"的形式展开的,这种"疯癫"既是疯子的现实存在状况,也是他独立于周围群众的标志。当疯子以自残的方式将历史展现在群众面前时(即对历史施加暴力刑罚时),一种启蒙主义的布道场景已横亘在面前:疯子其实是一个启蒙者的隐喻,他以自身肉体的毁灭为代价,展示着用暴力颠覆"文革"历史的启蒙仪式,而围观群众的兴高采烈,又昭示了一个蒙昧群体的存在。这一自残场景中的"围观"现象,与鲁迅的小说《药》中群众观看夏瑜被杀的场景有异曲同工之处。在"看/被看"的场景中,启蒙者与愚昧者的处境居然历经一个世纪仍未改变:无论启蒙者做出何种牺牲,招来的都只是看客们心满意足的"欣赏",启蒙仪式成了娱人耳目的表演行为。《一九八六年》首先在此层面上获得了与鲁迅小说相似的启蒙主题。而且,当"疯癫"被余华用作颠覆历史的核心意象时,它已不再具备道德意义上的价值判断。"疯癫"并不是人性恶的表征,而仅仅是疯子在现实当中的伦理处境,疯子的自残只不过是他内心生命体验的现实回放:既然疯子的内心世界因为"文革"历史的迫害而变得支离破碎,那么,他的自残就不过是他生命体验的正常表现。在现代伦理学看来,这种一己的生命体验既是他的存在状况,也是展现他个体生命体验的自由。在这个意义上说,疯子的疯癫行为其实符合他自身的生命逻辑,因而也是一种正常的存在状态。但在围观的群众看来,疯子的自残行为又的确是疯癫的表征。那么,如果从现代伦理学的角度去窥探群众的存在状况时,就会发现,在表面上看,群众才是清醒的大多数,他们围观疯子自残的场景,似乎表明了自身理性的健全。可是,如果疯子的存在状况是合法和正常的话,那么,群众在围强行为中展现的惊讶、兴奋和恐惧就是不正常的,换言之,群众对疯子正常生命体验的无法理解,恰恰表明了他们自身的"疯癫"状态,这是另一种形式的"疯癫"。福柯说过,人们为了证明自己的神志健全,往往用非理性的方式对待自己眼中的疯子,这种方式其实就是另一种形式的疯癫。因此,当观看疯子自残的群众用怜悯、歧视、窥探、嘲笑等行为将疯子从理性的大多数中排除出去的同时,也证明了自身存在状况的"疯癫"。在这里,疯子与群众的存在状态发生了微妙的对调:疯即是不疯,不疯即是疯。从这个角度说,《一九八六年》已然具备"五四"文学批判国民性的启蒙主题:当疯子以启蒙者的形象出现时,以自残为表征的启蒙仪式却遭到了一群疯人的耻笑。群众自身"疯癫"形式的表现,既是对于启蒙者的不理解,也是愚昧的国民性表征。因此,《一九八六年》在对人物存在状况的考究中,表明了余华关注启蒙问题的视域转换:不是从民族国家的角度,而是依据个体的生命体验,在生存论的维度重审历史的合理性。这一启蒙叙事正是先锋作家重视生命个体的具体表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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